门,甚至是草根士子为官。
冲入后院,朱瞻壑一挥手,锦衣卫直接散开,朝着各个房间冲去。
很快,两男两女就被带了出来。
一个老妇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男青年,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朱瞻壑扫视了他们四人一眼,然后直接来到那个男青年的面前。
“户部的印信呢?”
“卖……卖了……”
虽然是县令的儿子,在这个小地方可以说是嚣张跋扈惯了,但他何曾面对过这样的场景。
“卖给谁了?”
“镇……镇上的……布坊李老板……李老板的儿子……”
朱瞻壑摆了摆手,直接掉头离开。
扑通。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她们努力的想要挣脱锦衣卫的束缚,扑向已经倒在地上的男青年,但她们一介女流,又岂能和锦衣卫对抗?
县衙外,因为朱瞻壑带着一千多的锦衣卫可以说是声势浩大了,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朱瞻壑没有去管这些看热闹的百姓,带着人就直奔布坊。
小县城,布坊倒是有三个,但有胆子还有钱买户部印信的,那也就只有最大的那一家了。
哐啷啷……
随着锦衣卫的进入,被染好的布和架子倒落一地。
“谁是老板?”朱瞻壑扫视一圈。
“我……我是……”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发出声音。
“姓李?”
“是……”
“殿下!”
朱瞻壑顺着喊声看去,只见一名锦衣卫押着一个男青年从后院走出。
“就你跟县令的儿子买的印信?”
“是……”男青年已经吓尿了裤子,腥臊气蔓延开来,让朱瞻壑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