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壑!瞻壑!”
一大早,朱高煦下了早朝就来到了自己儿子这边,一脸着急的样子谁看了都有些发怵。
“大早上的,您着什么急啊?”朱瞻壑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怎么,您不上早朝了啊?怎么这么早就来孩儿这边?”
“我就是下了早朝才回来的!”朱高煦不由分说地拉着儿子进了屋。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虽然着急,但朱高煦也是心疼儿子的,尤其是在北征回来之后。
“诶诶诶……”朱瞻壑猝不及防地被拖着走,嘴里不停地嚷嚷着。
“您这是咋了?遇上什么事儿了?”
“遇上什么事儿了你不知道!?”把儿子拉进屋,朱高煦一把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同时也没好气地开口问道。
“你给你大伯的东西你不知道?现在还来问我?”
“哦……”朱瞻壑拖长了音调,一脸了然地坐了下来。
“看您这样子,大伯是把那两条建议告诉爷爷了?而且还是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上说的?”
“不然呢?要不我能知道吗?”朱高煦没好气地拎起了儿子的耳朵,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喊了起来。
“有这种好法子你不告诉你爹我,去告诉你大伯?你怎么想的!?”
“诶诶诶……”朱瞻壑吃痛,身体随着他爹的力气往上走。
“给您没用啊!这法子就只能给大伯,给您会适得其反的!”
……
朱高煦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而朱瞻壑则是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良久之后,朱高煦到底还是没有想明白儿子的话,只能是开口问了起来。
“为什么?您自己不都说了吗?”
“我说什么了?”朱高煦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