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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话一出口,朱瞻基就发觉了不对劲,因为有很多人的目光已经随着他那一声惊呼而转了过来。
“不是,你要干嘛!?”朱瞻基往他堂弟的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
“这可是在行军,不是在游猎!”
“我知道啊。”相比于朱瞻基的紧张,朱瞻壑倒是满脸的云淡风轻。
“其实你只要跟爷爷说一下他就能想明白了,这事儿其实很简单,因为阿鲁台只能往兀良哈三卫那边逃,没别的地方可去。”
“啊?”朱瞻基懵了。
他的思维跟朱瞻壑的思维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他还不达不到解缙所说的“好圣孙”这个层次,只能说是相较于同龄人比较出色。
但朱瞻壑不一样,他在肉体上和朱瞻基是同龄,但在心理上不是。
“为什么啊?”朱瞻基到底还是偏孩子心性,这会儿就已经把胡广的话给抛在脑后了。
其实倒不是他完全忘了,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皇室斗争的那种亲身经历,对朱瞻壑的防备也是相当之低。
“再说了,你想出来的你为什么不去啊?你自己去跟爷爷说呗?”
“我倒是想啊……”朱瞻壑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
“昨天晚上的情形堂兄你又不是没见到,我开口的话怕是到时候还得有麻烦。”
……
朱瞻基闻言沉默。
朱瞻壑的话让胡广昨晚所说的话再次萦绕在他的脑海,但这次带来的不是他对朱瞻壑的防备,而是些许的怜悯。
一个皇孙,被逼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可怜了。
“瞻壑,你自己去找爷爷说吧!”当即,朱瞻基在心里做下了一个决定。
“你放心,胡广大学士那边我会帮你拦着,你有话直说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