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得开口提醒道。
“跑了就跑了呗。”朱瞻壑依旧在躺椅上摇晃着,声音自斗笠之下传出。
“稻田里的鲤鱼罢了,反正这两天这四百余亩的早稻就要开始采收了,它能跑到哪里去?”
没错,咱们的汉王世子殿下正在人家的水田里钓鱼呢。
这么说其实也不对,因为此时的稻田已经不能被称作水田了,因为稻田里不是一直都有水的,在临近收获的眼下水更是少的可怜。
咱们的汉王世子殿下只不过是找了个有水的水畦罢了。
“那世子殿下还真是雅兴啊,完全看不出来才刚刚破了一起官员之子强抢民女的案子。”
周新的话看似充满嘲讽,但实则是满心无奈。
虽然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周新已经大概的了解了朱瞻壑这个人,了解程度不是很深,但也够用了。
因为从他了解的那些就能看出来,这位汉王世子殿下一直就是纯粹的在游戏人间罢了,若不是看得太清楚,估计连现在的事情都不会管。m..??m
“这话说的,本殿下也很无奈啊……”躺椅停止了摇晃,朱瞻壑稍稍用力就坐直了身子,脸上盖着的斗笠也滑落到了大腿上,露出了真容。
“我本来是想着去府署通知一下咱们的这位鲁知府,但谁料到正巧碰到了他的儿子正在强抢民女。”
“我大小也是个世子,又是皇室宗亲,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理不成?”
“那微臣可得谢过世子殿下了。”周新闻言也是笑了,不过不是嘲笑,而是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
“行了,人你带走吧。”朱瞻壑将鱼竿和斗笠甩到一旁,眯着眼站起了身。
“不过啊,这位知府的公子可得给我留下来。”
……
“这……”周新迟疑了。
这不符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