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勾心斗角,他更喜欢钻研剑技,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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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居室里,点亮一根白蜡,干枯褶皱的手摆上另外三根后,抚摸上腰间的小太刀,只光寒光一闪,四根白蜡同时点燃,不过也同样短了一小截。
“呼!”
年逾古稀的老者吹灭了小太刀上的余火,套着松松垮垮的黑色和服,转刃纳鞘。
“泽井武,怎么对付?”
对面怀抱着古制打刀的秃顶老头闭眼寻问,在另一侧,最年轻的参会者眉头紧锁,挠了挠发根银白的寸头发型,沉默不语,在他右手边摆着一柄太刀。
“上次我和他打了個平手才赶走他,现在年纪大了,不是对手了。”
寸发老者被其他两人盯得烦了,终于开口。
“我们的徒弟都不是这人的对手,深山苦修十几年,他已当世无敌。”
唯一与泽井武交中过的寸发老者很是灰心,难得这次政府要重振剑道,这下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真的是,指望你们根本没用,到头来还是要靠我。”
怀抱打刀的秃顶老头从衣襟里掏出一口方木盒,弹开盖子,里面放着三粒腥臭的药丸,个个都有弹珠大小。
“天蜈丸,传说是几百年前,一位法号慧远的高僧讨取千足妖后,练化了一瓶药丸,服之,三个时辰内迸发潜能,可与传说中的妖怪相抗衡。”
秃顶老头认真的解说着,拍开寸发老者伸来的手,接着说下去。
“不过,副作用是透支几年生命,我们这个年纪吃一颗,可就没几天好活了。”
“无妨,我已八十有余,六个小时的药效对我来说够了,只要能维护我们户山流的荣誉,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古稀老者捏起一粒天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