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裸露的肌肤,遍布青红的淤痕,淋下的水流溅落体表,令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靠!下手真tm的狠,这帮狗东西。”
他卸下伪装,嘴里喃喃地谩骂,看向浴室的镜子,脸上的一道伤痕,是挨了一拳留下的。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能不能好,被天海舅舅看到,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洗完冷水澡,又在浴缸放满热水泡了会,上楼找了点跌打药抹上,沉沉一觉醒去。
第二天醒来,脸上的伤痕居然只剩下一点浅印,藤井树破天荒地涂了一层防晒霜,以掩盖痕迹。
“早上好。”
“早上好。”
骑着脚踏车进入校门,和路过的同学打招呼,藤井树在停车棚把车刚锁好,同班的栖原就气喘吁吁地推着同样完全靠人力驱动的脚踏车,在他对面的空车位停好车。
“栖原同学,你的本田摩托车呢?”
一直很想开口的问题,终于在今天问了出来。
“被人偷走了,就上个卫生间的功夫,车就不见了。”
栖原想了想,愤愤不平的回答他。
难怪,看来东京的窃格瓦拉们,身手也蛮不错的。
藤井树倒没有多想,东京的治安总比他旅游时去过的大阪要好,谋杀率在东亚是最低的一档了,只是自杀率一直居高不下,有点地狱笑话的感觉。
回到教室坐下,右侧座位上的神谷凛大小姐,今天的状态有些糟糕,她的脸色比往日苍白,失去血色,眼神也没有之前的有侵略性。
而另一边,昨晚断了一条腿的花衬衫,躺在黑诊所的地下病房里,阴暗的角落处,翘着二郎腿的神秘面具人,点燃一支烟,气氛有些凝固。
“所以,你就把我供出来了?”
戴青绿色恶鬼面具的年轻男人,责问道,弹落烟灰,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