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猜测到。

血统是决定言灵威力的一个关键要素，而另一个关键要素则是理解言灵的心，如果问题是前者还能解决，可如果是后者……就连苏墨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样用心和这个言灵共鸣。

“……”

零默默摇头，显然也不理解眼前的情况，这是她第一次复制言灵失败。

夏弥却被苏墨的话提醒了。

“对了，说到零妈妈的血统问题，昨天秘党那边提出了尼伯龙根计划……”

她立即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向苏墨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继续问道。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是让零妈妈接受尼伯龙根计划，还是让我做做样子？”

“当然是让零接受计划。”

思索两秒后，苏墨立即做出了选择。

他之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尼伯龙根计划对苏墨、绘梨衣、夏弥都没用，剩下的人中只有零最需要这份力量，也最能够发挥出高血统的优势。

按照苏墨原本卧底的剧本，他本来是打算后期给予零高光表现，而后把这个名额让给她，所以才会在芬里厄一战中主动让零暴露出时间零的力量。

虽然如今情况骤变，苏墨不再是秘党的屠龙英雄，但之前的布置仍然有效，时间零这个言灵的价值足以让零成为最佳候补，此时秘党急着需要塑造领袖，他们这些卧底自然当仁不让。

“零之前和我一起在日本的时候，就复制过天照、审判等一系列言灵，一旦晋升皇级混血种，她的实力将不亚于血之恩赐状态，再加上最近在学习的古拳法，她几乎能抵达混血种的极限。”

血之恩赐状态，就是混血种能达到的极致，几乎等于白板龙王。

至于更上一层的龙王领域，对于寻常混血种来说属于“不可至之地”，哪怕是路鸣泽也无法凭空赋予混血种匹敌龙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