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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自天南地北，甚至有国外翻墙来的。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难道是资清市，请动了市里主要领导带头转发？”

“也可能是在公务员系统，组织了大规模拉票？”

“但这种，一般来说ip会相对集中吧？而且资清市好几个河湖，只有青竹湖不同啊。”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之时，一个刚入职的女生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

而她手机上，赫然就是石毅短视频号的最新动态，点进去，就直接跳转到了河长办的投票界面。

办公室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办？还限不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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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清市水利局，肖婷拿着手机给局长报喜。

“您看，青竹湖的得票数，已经一骑绝尘了。跟石毅合作，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局长接过来一看，断层似的数据差让他愣了一下，笑道：“看来这位小石同志，号召力还挺强的啊。”

肖婷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叠文件：“那您看，这个合作协议，能否在近期上个会？”

“因为炒作得少，石毅的影响力一直被低估了。但沙子里的金子，是藏不住的，再等下去，人家的身价，就真的上来了。”

局长想了想，终于拍板：“那行，就这周末的班子会议吧。是没必要拖着了……”

“另外，过几天会有市里领导带队，去泽南县巡河巡湖，你请他参加一下，做一下讲解。”

“这小伙子是当地渔民出身，但各方面素质都很不错，既接地气，又接天线，效果应该不错。”

肖婷想了想：“嗯，我跟他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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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石毅浑然不知，仅仅一次投票链接的转发，就帮自己敲定了这次合作。

他这会儿正忙着跟李旭的渔家乐、村里的芦菇基地、荷塘，还有云梦泽湿地保护区那边，联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