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南宫流云咧嘴一笑:“主要是车子性能好,智能化应用场景比较多,容错率很高。”
石毅一听,有些心动,又看着他开了一段,发现确实如此,便出言打探道:“这车大概什么价?我也想买一台。”
南宫流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也不贵,就两百来万,还送很多东西。”
石毅闻言,哑然失笑:“买不起,打扰了,告辞!”
他倒没觉得对方在凡尔赛,只能说每个人的条件不同,看待问题的层次也不一样。
南宫流云也没多说什么,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偶尔跟石毅搭两句话。
“对了,螺山岛那里,好像准备办一个夏季观鸟节,还有主题拍鸟摄影大赛,你会去参加吗?”
石毅思忖了一下:“我应该会去,但不会跟太多人挤一块。毕竟还要兼顾直播嘛。”
很快,车子便来到了银螺村,停在了石毅家门口。
石毅还待邀请南宫流云去家里坐坐。但他还要去陪女朋友逛街,将石毅放下后,便一脚油门驱车离开了。
石毅推开院门,先察看了一下龟甲竹的生长状况。
新发的四根小龟甲竹已经接近主竹的高度,只是粗度略有不如。竹枝横斜,竹叶稀疏,清风一吹,便簌簌作响。
那株没能稳定性状的毛竹,长势更加喜人,竹竿已经超过主竹,显得更加壮实。
石毅轻轻拍了拍它,发出“梆梆”的响声:“嗯,长得差不多了,如果要灌竹酒,这时候就该准备了。”
鸭舍里的小鸭子们听到院里传来的响声,不由得“嘎嘎”叫了起来,嘈杂得很。
石毅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安抚道:“别吵了,别吵了,等我吃完中饭就带你们出去游。”
前天与娃娃鱼的不期而遇,让石毅心中升起一丝紧迫感。
对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