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分别放着四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不时有东西抖动，但到底是什么物种，还无从得知。

“好了，按照赵晨老哥和蔡琳大姐订的套餐，我们已经念完了三遍心经，马上就可以将这些草鱼放生了。”

为首的一个黄毛青年将自拍杆取下，拿手机对准脚下的一个塑料袋，“沙沙沙”地解开，露出几条隐隐有些翻白的小草鱼。

“鱼没问题，就是有些缺氧。”石毅认真分辨了一下，扭头告诉不知何时挤过来的李旭。

李旭不由得乐了：“我家鸬鹚下午还没进食，正好免费给大家来场表演。”

说着，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养鸬鹚的员工。

很快，黄毛青年将鱼给直播间观众看了几眼，就拎起塑料袋，直接往后面的湖水中倒去。

“老哥老姐，你们的功德已经积了。以后但行善事，莫问前程，一切都会好的。”

说着，十几条小草鱼从两三米的空中，“砸”入湖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冲击力太大晕了过去，连肚皮都翻白了。

“好了，这些鱼儿已经成功放生。各位兄弟姐妹，打赏走一波，让我看到大家的爱心、慈悲心……”

这槽多无口的台词，让石毅尴尬得脚趾头抠鞋：“真的会有人看这种糟糕的直播吗？”

“怎么没有？”李旭将手机界面递给他看，“这人气，可不比你差！”

石毅定睛一看，原来是这几人的直播间，弹幕和打赏特效已经铺满，差点看不出人形来。

观众也不少，在线十来万，可能有水分，但光看那打赏频率，也算是小火一把了。

“而且，他们这生意硬是做得啊。”李旭忽然有些小心动，“根据顾客的付费点单，去菜市场买些水产，放生时还能赚一波打赏，简直四赢啊！”

石毅斜眼睨他：“旭哥，你该不会是……”

岂料，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