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瞬间就震慑住了克尔芒戈与左拉，不光是他们，就连隐藏在幻象之下的余红石等人也都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克尔芒戈等人看来可能就是震撼，仿佛是精神受到了洗礼。可是在余红石和少数几个人看来，这漫天都是暴虐的规则在不停交织。

规则从来不是单独存在的，用道家的思想解释就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万物相辅相成。

这种场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看到的，堪比是盘古开天辟地一般的意义所在，那翻滚的规则几乎一瞬间就将所有人都拉入了近乎入道顿悟的状态。

然而，这种感觉也就一瞬间，因为史蒂芬真正要做的不是开天辟地，而是将这个已经绝望的世界重新恢复如初，并非是简单的时间倒流，还涉及到空间变化、灵魂回归、因果循环等等等等。

就像古一说的，当初世界的毁灭跟观察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份因果如今重新翻腾起来，将由观察者和史蒂芬共同承担。

相比起史蒂芬那甘愿承担一切的觉悟，观察者才不会任凭那庞大的因果着落在自己身上呢！

于是，混沌的天空中睁开了一对儿闪闪发光的眼睛，刺目的白光像是两道探照灯径直照射到史蒂芬的身上。

“史蒂芬，停下来！”

浩浩荡荡的声音恍若凝成实质压下来，史蒂芬缓缓抬头，此时的他已经是半人半魔状态了，身后触手狂舞、恶魔之角顶端染着魔火，第三颗眼睛睁开在眉心，锋利的指甲闪着寒光。

他抬头正视那对儿眼睛，冷笑道：“你不是只会观察吗？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观察者的身影缓缓浮现，身高百尺恍若山岳，他披着蓝色的袍子露出半边肩膀，好似某种朝圣者形式感十足。

观察者没有回答史蒂芬的问题，只是叹道：“史蒂芬，我以为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