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红石搂着乱动乱拱的杨鲤暂时哄好，“就像是考试一样，你考一百分是因为你的实力是一百分，学霸考一百分是因为卷面满分就只有一百，而学神考试，纸张、铅笔以及判卷老师的水平都算是对其的削弱。”

“请用我们能够听得懂的话回答！”焦娇踩脚，你秀恩爱喂狗粮就罢了，竟然还搁这鄙视人家的成绩。

余红石有点为难的抿了抿嘴，一个求道者跟一个啥是洪荒百相都没概念的人解释，这着实有些遭不住。

想了想解释道：“西方的哲学讲究揭露人性，东方的哲学讲究自我克制，两者如果总结的话可以大致归类为对自己、对宇宙的认知。只是在在行事风格方面，东西方有很大的差异。就像是太极阴阳两面，单单向哪一方面都肯定太极端了，只有结合起来才算完整。”

一帮人都是来自于华国，经过了九年的义务教育，对这些多多少少有些自己的认识，听完这段话就开始沉思。

余红石又道：“刚刚你说的有关于功夫的境界，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其实的确是一种对于境界的描绘，但这话在不同境界的人听来会有不同的解读。”

“那你是怎么解读的？”

“自己与天地，其实就是求道者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要保持自我不能合道。这就像是学计算机的看到一块完美主板，你会不自觉的用‘美丽’来形容。又或者是一个通讯基地员工发现了一段来自于地外文明的问候。那种诱惑与激动是外人很难理解的，也是很难抗拒的。所以求道者一般都是在努力的克制，但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

余红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语气深沉，“人性是复杂的，有属于生物自私本能的一面，也有大公无私的神性一面。想要保持自我肯定要克制神性一面，但是……如果一直追求自私本能的一面，那龙这种生物就没有本能吗？不一定吧，传说龙性本淫，这事跟神性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