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偶尔也提过，说谁先退休谁就是胆小鬼……不过其实那时候大家都知道，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得不到一等功，也等不到退休，毕竟死亡率太高了。”

“那现在呢？”

“有些恍忽，有种flag乱立打脸的感觉。”

“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啊，没想过，没有什么太想做的事情，要不去给你当个助理吧，提包搬箱子什么的，我还行。”杨果说着在柳若彤的手心挠了挠，骚的一批。

柳若彤妩媚的瞥了他一眼，“正好，杨鲤身边还缺个助理。”

“原来那个呢？”杨果好奇。

“那个没什么问题，只是现在杨鲤天天和石头黏在一起，那助理毕竟不是我们的人，说不得什么时候说漏嘴的话，总会有些麻烦。之前后勤部门就跟我吐槽过，说石头行事不知道收敛，有几次开传送门的时候都被路边监控拍到了。”

听着柳若彤的抱怨，杨果好笑的摇摇头，“不是他不知道收敛，是他就没有想过隐瞒什么，在他的心里，始终觉得保护地球不能是少数几个人的事情，所有人都该团结。”

柳若彤皱眉不解，“可我以前好像听他说过，人类是不可能团结在一起的。怎么你说……这么矛盾的吗？”

杨果却并不意外，“这很正常，当父母的会教育孩子要守诚信、讲道理、懂善恶、知对错，遵纪守法！可是自己却转头就阿谀奉承，结党营私，欺骗、背刺等等。这其实并不矛盾，将最正确的东西教给孩子，将世间之恶自己承受，从某种角度看，这也是父母之爱的体现。人类嘛，总是矛盾的！”

柳若彤眼睛一亮，“你都开始考虑做父母的事情了吗？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杨果懵逼，你这转折颇为生硬，只是脑袋瞬间开始急速运转起来，这会不会也是某种夺命题？

“女孩，像你一样漂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