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刘汉秋不在这里。
“他去哪儿了?”
“去医院了,有人伤了腿,刘老被请去治病了。”
伤到腿了?
陈拓微微挑眉,忽然想到了叶凌然,那狗东西现在应该正在医院抱着他妈院哭呢吧。
想起那天在地下车库他吓得尿裤子的样子,陈拓就撇了撇嘴。
敢欺负他老大,他还当他骨头多硬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眼里闪过嫌弃,很快他把这个念头甩开,看向店员问道:“那刘老什么时候来?”
“这就不知道的,刘老来这里的时间不固定的,有可能明天就来,也有可能之后几个月都不来。”
这样吗?
陈拓拧了拧眉,看来这次是注定要跑空了。
他目光一转,见架子上又有了几瓶止血丹,便道:“把这些给我包起来吧。”
怪好用的,留着备用好了。
“对了,这药是谁做的?你们刘老吗?”他随口打听道,原本以为是他,却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大吃一惊。
“不是,是我们刘老的师父做的。”那天刘老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那个小姑娘,他们也觉得惊讶,但知道她的本事后,立马就心悦诚服了。
他还有师父?
陈拓讶然,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中医形象,毕竟刘汉秋本人也已经年纪不小了。
要是能把他他师父请来的话,想必万冷也能醒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带着药回去了。
刚一下车,就见粥粥正坐在院子里,一手拿扇子扇着小药鼎,一手往里塞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放进去。
看着就跟小朋友过家家一样。
陈拓看得好笑,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贱嗖嗖道:“呦,小光头,又做假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