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让人吐血的是,就算徐景昌自己,也能收拾蹇义。
这是蹇英最五体投地的地方,年纪不比自己大太多,本事却是通了天了。
“爹,你说这一次的事情,会不会是定国公干的?他给太子殿下出的主意?”
聊了半天,儿子到底说了句有用的话。
蹇义沉吟少许,轻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难办了。徐景昌一向处心积虑,一肚子坏水。”
蹇英急忙点头。
哪知道蹇义又叹口气道:“可如果不是徐景昌的主意,那这事情就更糟糕了,天都塌了!”
蹇英顿时瞠目结舌,怎么回事?
不是徐景昌的建议,怎么更可怕了?
蹇义长叹一声,“是徐景昌提议的,我们只是一时输了。如果不是他的主张,我们怕是永远都赢不了了……行了,你也别留在京城了,跟着那些人一起北上,去北平行部做事吧。”
“啊!”
蹇英大呼,“爹,北平又冷又苦,我可不想去吃沙子。”
“你不去?陛下就在北平,你比天子还金贵吗?”蹇义勃然大怒,“你身为长子,不爱读书,为父容忍你,时常厮混,为父也不说你。但你总不能一直浑浑噩噩下去吧?你现在就准备,我给太子殿下写个条子,你一个荫监,还能认识几个字,不是睁眼瞎。现在去北平,算是为国效力,不要让为父再失望了!”
蹇英愕然了半晌,他还是不愿意去,但老爹这么说了,又能怎么办?
“父亲,孩儿此去,只怕会得罪太学的同窗,他们会不高兴的。”
蹇义突然呵呵两声,“太学?从今往后,还能不能有都未必呢!快去收拾吧,记得多带两件厚衣服,别冻着了。”
蹇英浑身一震,用力点头,“孩儿知道了。”
打发走了儿子,蹇义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