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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个架势,都吓了一跳。
“定国公,谁死了?是齐王吗?”
谷王直接哭上了,“七哥啊,小弟就知道你是有脾气的,固然是血性汉子,士可杀不可辱!你是想用自己这一条命,让陛下看看,让皇考看看,让天下之人都看看!”
他猛地扭头,看向徐景昌,怒喝道:“你逼死了齐王,当初建文帝都没有杀他,你胆子也太大了,我要去告诉陛下!”
说着他气势汹汹,就要往外面闯,结果被汉王朱高煦拦住了。
“怎么?你一个小辈儿,也敢拦我?”
朱高煦哼道:“你哭的早了,齐王还没死呢!”
“没死?”谷王大惊,“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徐景昌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提前给齐王办个葬礼,让他瞧瞧死后的情况……还真别说,谷王和齐王兄弟情深,让人感动啊!我琢磨着,把齐王的产业转给谷王殿下打理,应该合情合理吧。”
谷王朱橞一愣,“什么产业?我们现在还有什么产业,我们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好想大哭一场。”
说着,这位坐在了地上,当真是悲天跄地,涕泗横流。
连屋子里面的齐王都被惊动了,他快步到了门口,透着缝隙往外面看。
自己能有这么个好兄弟,总算没有白活一场。
徐景昌俯身看了看他,随即笑道:“谷王殿下,是这样的,我让你们来上学,也是想让你们自食其力,别光靠着朝廷……咱们不说别的,汉王和赵王都在这里,他们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谷王翻了翻眼皮,哭声小了,没有说话,但明显竖起了耳朵。
徐景昌笑道:“眼下汉王经营钱庄、丝绸生意,这两样都是过千万两的大生意,赵王的邸报虽然差了点,但监督天下,作用极大。上至天子,下至百姓,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