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起来,辽王如厕,嫌弃草纸粗粝,竟然从被子上撕下了一块丝绸,擦屁股了。”
朱瞻基顿时翻白眼了……这可真是能作死啊!
其实徐景昌对他们这些人,真的算是很好了。
所有的卫所官,每天是按照二斤粮的标准,肉蛋蔬菜,一样不缺,每天都有茶叶,偶尔还发糖……至于两位王爷,更是给他们用丝绸被褥,单独的房间。
虽然不如王府那么养尊处优,但是条件足以让后世的大学士垂涎三尺。
但辽王朱植就是不满意,他用不惯草纸,竟然撕了被子擦屁股。
立刻招来了严厉惩罚,让他打扫茅厕不说,还撤去了丝绸被褥,换上了最差的麻布。
这就是暴殄天物的下场。
可朱植也万分冤枉,颇不服气。
用丝绸擦屁股怎么了?
他在王府,就是这么干的!
谁管得着他?
朱瞻基和朱高燧互相看了看,心说一点都不冤,朱植用在擦屁股的丝绸,每年就有十匹以上。
一匹丝绸十几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过一年了,而且还是很舒服的那种。
你永远不知道上层的奢靡享乐……老百姓充其量也就琢磨着皇帝锄地用金锄头吧。
“三叔,如此浪费财力,是会遭到报应的。”朱瞻基感叹道。
朱高燧深以为然,“这么一看,父皇让他们来读书,绝对是对的。”
朱瞻基点头,“等以后我当了皇帝,我也这么干!这要成为国策。”
朱高燧笑道:“大侄子,你看用不用三叔刊登在邸报上面,让天下人都知道啊?”
“那是自然。”朱瞻基很是赞同,“不过他又疑惑道:“齐王呢?他怎么样?”
一问之下,原来齐王最是抗拒,他还躺在屋子里,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