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大,可想而知。
“少师,其实从俺坐上龙椅以来,俺就在思忖,到底要以什么样的功绩,告慰皇考……你能告诉朕吗?”
姚广孝沉吟少许,无奈道:“老臣也说不清楚……想来陛下或可问计天下读书人。”
朱棣愣了一下,就说道:“少师讲的是明年科举?伱让朕在殿试上以此为题?”
姚广孝点了点头,“想来汇集天下最聪明的读书人,必定可以给陛下一个合适的答案。”
朱棣沉吟少许,认可了姚广孝的建议,但是他却没有那么乐观……读书人什么德行,他见得多了。
经过层层选拔,能过关斩将,参加殿试的读书人,固然都是少有的人才,但是这些人也都被彻底驯化,满肚子都是孔孟之道,朱子之学,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见解?
朱棣怎么能乐观得起来?
朕要的是超越皇考的功绩啊!
哪怕只要告诉朕,该做什么,朕也会重赏的。
朱棣思忖再三,也没有头绪……街道上的夸官依旧在继续,鞭炮声音,晴空炸响,百姓兴致勃勃,大声聊着,哪怕过年,也没有这么热闹。
确实,在洪武朝,还没有这么个特别的私塾。
或许这个私塾,能给自己答案?
朱棣思前想后,还不得要领。
但是应天百姓的勃勃生机,万物竞发,还是让他欢喜鼓舞。
或许保持下去,就能找到超越父皇的希望……朱棣想着这些事情。
但是对于徐景昌来说,却已经无暇思考了。
整个夸官行动,岂止是成功,简直就是成功!
无可挑剔的成功!
朱瞻基坐在马背上,屁股坐得生疼,还要时刻保持笑容,脸上的肉都凝固了。
“娘,孩儿太惨了,我需要补偿。”朱瞻基见到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