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皱着眉头,他还记得当初徐景昌说以税易赋,两难自解,结果就鼓捣出了聚宝门税卡,弄出了财税改革的大戏。
现在这出戏还在唱着,竟然又冒出了以改兼赈的提议,莫非说这里面又有利可图?
不过徐景昌你也太小看我朱高煦了。
你搅黄了我的储位,此仇此恨,我记你一辈子,休想让我轻易揭过去,不管多少钱财,多大的利益,我都不会改变一分一毫!
朱高煦暗暗咬牙,下定决心,宁死不向金钱低头。
只不过他抓着徐景昌的手,却是渐渐松了。
徐景昌见他愣住,便有恢复了从容,笑呵呵道:“汉王殿下,二表哥……你现在放贷,是断了不少大户地主的财源,让他们没法盘剥百姓。这是得罪人的事情,但我想着,既然要得罪人,不如得罪到底。那些士绅豪族都讲究以本守业,以商致富。”
“说白了那点田地,只能保证他们饿不死,还没法大富大贵。所以很多世家都经营商贾,贩运货物,以此谋利。现在朝廷整顿商税,你的放贷事业,都是为了跟这一群人较量,从他们手里夺取利益。这事情虽然没明说,但大家伙心里都有数,早早晚晚,咱们要大战一场,决出生死成败。”
“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大刀阔斧,乘胜追击?放贷的事情解决了,再把丝绸生意抢到手里!到了那时候,那些士绅大族只剩下一些土地田产,也就不足为虑了。”徐景昌激动道:“二表哥,你想想,这么大的事情,我拉着大殿下,能做成吗?他能行吗?没那个能力。”
“所以只有咱们俩联手,才能所向披靡。你在战场上能横行天下,到了商场上,一样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非常相信二表哥的本事,当个太子,真的委屈你了。”
面对这一番堪称肉麻的吹捧,朱高煦放下了拳头。
冷哼道:“你不用拍马屁,所谓生丝利益,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