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脑袋了!”
吴山吓得一哆嗦,还有这么一说?
原来姚少师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啊!
“下官知道了,下官这就去。”
说着,吴山跌跌撞撞,就往外面狼狈逃窜。
徐景昌朝着他背影啐了一口,“笨蛋,真是无药可救。”
此时姚广孝终于轻咳道:“徐通政,你这是败坏老衲名声。”
徐景昌讪讪一笑,“那少师怎么没有反驳?”
姚广孝淡淡道:“老衲这般年纪,纵然什么都做不了,看看好看的,也是好的,对吧?”
徐景昌白了这老秃驴一眼,你丫的就是妖僧一枚!
“少师,你不怕死了去不了极乐世界?堕入魔道?”
姚广孝双手合十,“便是魔王,遇到了老衲,也可以杀上西天,夺了佛位。阿弥陀佛!”
徐景昌顿觉自己遭到了暴击,这秃驴不光贪酒好色,心术不正,就连脸皮都比寻常人厚多了。
“下棋下棋,我要在棋局上找回来。”
他们俩连着下了两局,又吃了午饭,直到下午。吴山还是没有回来。
徐景昌气得脑袋嗡嗡的。
“这個废物,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什么过分要求,就是让他找个唱曲的姑娘,就这么难?回头我就把他开了,让他致仕回家,别在通政司丢人现眼。”
徐景昌正在骂,吴山终于气喘吁吁回来,额头上都是热汗。
“你干什么去了?都什么时候了?用得着这么费事吗?”徐景昌接连质问。
吴山口干舌燥,抓起徐景昌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道:“大人,卑职是很用心寻找,我琢磨着大人得罪人太多,齐泰、方孝孺、练子宁,还有好些人,都因为大人倒了霉,他们的家眷下官万万不敢找。”
徐景昌哼道:“不找他们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