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蹇义哼道:“那就大家伙一起联名,要死一起死!”
“蹇尚书,你不能这么不讲道义。”刘儁急忙道。
蹇义冷笑道:“道义?这是朝堂,不是水泊梁山的聚义堂,少跟我扯这些!”
宋礼嘴角颤抖,“那,那你也不能连山贼都不如啊!”
蹇义把眼珠子一翻,怒道:“你说我是山贼,确实,我就是山贼,可你们呢?你们是国贼禄鬼,更不是好东西!”
这下子可真让人领教了天官大人的犀利,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怎么办吧?
津贴不能削减,蹇义又不松口,朱棣那里也不好交代。
哪怕夏原吉都急得冒汗了。
徐景昌深吸口气,只能无奈道:“眼下只有最好一个办法了。”他目光看向夏原吉,“夏尚书,现在各省的存留有多少?”
夏原吉一怔,所谓存留,就是指各地征税丁赋之后,有一部分留在地方,主要是担负地方官吏俸禄,秀才的廪米,还有藩王俸禄,也包括部分的赈灾款。
与存留相对,叫做起运,起运的部分,就是送入户部,交给国库的部分。
这也是大明朝财税上面最大的一个漏洞,就是缺少总收总支,地方总是想尽办法多存留税款,运送京城的越来越少。
因此出现了一大批欠税大省,诸如江西,就是其中的翘楚。
徐景昌问起这事,夏原吉叹口气,“今年各地减免的田赋非常多,给藩王的俸禄又不能削减,有些地方的存留已经到了七八成,给户部的少得可怜。要不是过不下去,我也不会想征收商税的主意,我是真的难!”
徐景昌笑道:“你难不难我不管,我的意思是咱们改变个计算方式,地方存留也是朝廷岁入,只是户部没法随意支用罢了。”
夏原吉皱眉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