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宋礼身上。
宋礼急了,“我一个礼部,向来口不言钱,清水衙门,你们还想把我怎么样?”
这时候夏原吉呵呵冷笑,“我说宋尚书,咱们都在这个天牢里面,你就说点真话能怎么样?你礼部可负责招待藩国,朝贡这一块是你们把持的。虽说朝廷一向厚赐藩国,但赏赐的银钱丝绸是从户部出的,那些贡品可是落到了你们礼部,你不交出来吗?”
宋礼怔了一下,“那,那以后和藩国交往怎么办?”
旁边的刑部尚书郑赐咳嗽了一声,“宋尚书,数月前陛下讨伐朝鲜,你们礼部就说了一堆奇怪的话,如今殿下凯旋,打出了国威,打出了军威。你要是还认为礼部可以把持对外交往,我也少不得上书弹劾,让你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你!”
宋礼气得脸都青了,奶奶的,这就是自己的同僚,下起手来,比徐景昌还狠,招招致命,刀刀见骨,全都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有他们在,自己不答应也不行了。
“那往后和藩国交往,要怎么办?”
徐景昌道:“礼部只负责礼仪接待,凡是朝贡物品,除了少数献给陛下的国礼,其余要交给市舶司,统一归为关税事项。”
宋礼咬了咬牙,“成,我认了!”
谈到了这里,徐景昌环顾四周,基本的税赋分割,权柄洗牌,总算是有了眉目。
“夏尚书,事到如今,就由你来主笔,把咱们的改革意见写下来,然后六部九卿联署,一起上呈陛下。”
夏原吉看了看其他众人,大家伙心里头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点头。
兵部尚书刘儁还催促,“你快点吧,在这个天牢里面,我总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儿,回去之后,非请几个大师,替我驱驱邪不可。”
徐景昌忍不住大笑,“刘尚书,姚少师就在这里,你请他帮忙,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