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竹木抽分,是你们收取木材的过路费,跟工程建设没有半毛钱干系。你不会是想说,工部收了钱,要拿来干工程,装饰东宫吧?”
雒佥怔了下,怒道:“就是这个意思,那又如何?”
徐景昌笑道:“那事情可就大了,你们自己收钱自己花,我在通政司已经接到了好几份关于工部以次充好,敷衍欺瞒的奏疏……你要是还想拦着,那咱们就去陛下那里打官司,彻底查一查。你放心,只要查出来工部是无辜的,我立刻辞官谢罪,从此闭门思过,再也不入朝为官。放心,我说到做到。”
混蛋!
你能做到,我做不到啊!
雒佥简直要骂娘了,谁不知道你小子还有爵位在身,根本不在乎这个通政使……大家伙真是瞎了眼,怎么让你负责征税,要了命了!
雒佥无可奈何,只能放徐景昌的人进去搜查。
半天之后,工部左侍郎,屯田清吏司郎中,员外郎,两名主事,让徐景昌一窝端了,另外还有都水司的一个主事……从工部出来,徐景昌心满意足。
“雒尚书,我先告辞了,等有空再来串门……下一家,去兵部!”徐景昌朗声说道。
……
年前这几天,最是心惊肉跳的就属王忠了,他被朱棣关了三个月,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他自以为功劳那么大,区区小事,就把他打入大牢,实在是蔑视功臣,没把他放在眼睛里……然后王忠就开了眼界,工部、兵部、刑部,这官员接二连三送进了大牢,人数越来越多。
照这么下去,朱棣的新年大朝会,就要在天牢召开了。
王忠渐渐的老实了,就算再迟钝的人也明白,朱棣这是玩真的,文武朝臣,各个衙门,谁都别想幸免于难,这一道鬼门关,是谁也别想跑了。
意识到这件事,王忠还挺乐的,“本侯只是被关三个月,过个年而已……你们诸位可是有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