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打扰了的不爽,正气鼓鼓着呢,和之前拿自己当床垫时的恶趣味表情截然两样。
夜无名心里也起了几分报复的快意,索性不挣扎了,语气开始妩媚:“姐夫……你真要在姐姐面前,先和我好么?”
赵长河:“?”
夜九幽:“……”
夜无名主动地吻了上去:“如果姐夫觉得我比姐姐诱人,那我是可以的哦……”
夜九幽七窍生烟:“夜无名!你还要点脸不要了?”
夜无名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除了欺负我无力的时候,其他时候你有什么本事,包括抢男人……”
姐妹俩扭在了一起。
赵长河都被拱在一边成了个外人,一时目瞪口呆。
怎么变成这样了……
嗯,这样不是挺好?
见姐妹俩互相撕扯的样子,赵长河一个泰山压顶,把两人一起盖了下去。
两张极为相似的脸凑得紧紧,一起抬头看他,眼里都是相同的意味,又是羞恼,又是含情。
似乎都在无声地问:你先要谁?
妖花并蒂,赵长河真的不知道先要谁。
…………
“昨日安乐否?”
次日一早,赵长河扶腰而出,唐晚妆坐在外面亭台上悠然品茶,见赵长河发虚的样子,莞尔笑了。
赵长河脸上都有点发热,那还是观星台上幕天席地呢。还好要点脸,在外面施加了一个隔离术法,否则此刻里面姐妹相拥横陈的玉体简直淫靡得让人没法直视。
至于到底先要了谁,不足为人言。
赵长河干咳着走到唐晚妆身边,狗腿般给她捏肩,赔笑道:“是否怪我荒唐?”
说是说晚妆该是最无底线纵容他的那一个,但实际上赵长河总感觉自己只要看见晚妆,就总会冒出一种见到家长般的心虚感,良相不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