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你只是普通武人,在我看来应当是一个影响因素,何妨试试解决它?”
岳红翎有些好笑:“你都能指点我了?”
“那有没有道理?”
“……有。”
“有道理就行。”赵长河很认真地道:“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明知道那行功很正常,飒爽磊落的岳红翎,真就怕了一个名目?”
岳红翎拍桌:“怕什么怕?口诀说来听听!”
“……”说你是姐姐吧,有时候分明又是个妹妹。
终究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女。
…………
万东流的房间,唐不器正在“探望”。
名为探望,实际脸色臭得跟吞了十几个臭鸭蛋一样:“万兄,莫说我没人性这时候还要来质问你……刚才赵长河说的那些是真是假?”
“是真的。”万东流浑身包得僵尸一样躺在那里,神色却很是平静。只要自己是四象教的事不漏出去,前面赵长河揭的那些并不算什么。
唐不器怒道:“真把我们全算计在里面,你要对付弥勒教和胡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何不能明说?”
“……我要谋刺知府,漕帮欲独霸扬州,也跟你说?”万东流笑笑:“嗯,其实也不是不能说,或许真可以与唐公子勾结一二,但令姑不会喜欢这些事情,唐公子想必也不会同意,何必白费力气?反搞得自己泄了谋划,什么都做不成。”
唐不器板着脸道:“我确实不会同意……而且现在我知道了。”
“那就知道吧。”万东流还是很平静地笑:“大势已经如此,扬州不能再伤筋动骨了,漕帮一动,连这表面繁华都要没有了……你道赵长河为什么饶我一命?何况唐公子以什么理由对付我,谋刺知府的真凶?恐怕百姓们知道了,反而要夸万某是个义士,唐公子倒成了个反角,又是何必。”
唐不器脸色非常难看,总感觉自己不是戏台上的反角,是个丑角。
万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