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
随后便是安排谁来负责粮草辎重,谁来负责兵器车马等等……
还好徐家倒台后的余威尚在,一时也没什么人站出来表达异议。
“都回去吧。”梁德帝站起身,面上方才表现出一丝疲累。
魏王躬身退下,等出了皇宫不远,便在路上拦住了贺松宁。
“我本来还心下没底,但想到你也同行,便松了口气。”
贺松宁:“……”“行军司马是何官职魏王知道吗?”
“本王当然知道,其乃是主将的僚佐。虽无品级,但能够参与谋议,协统戎务,实权大着呢。”
“行军司马是幕官,……这说明陛下知晓我曾是魏王的幕僚。”
“那又如何?父皇这不是待我很好吗?特地要你给我继续做幕僚,可见我外祖家的风波已然过去。和徐家割席后,父皇又开始重新重用我了,有意让我争夺宣王的兵权。”
贺松宁压着眉间一丝戾意,没有说话。
他在想梁德帝是不是已经在怀疑他的用心了……
此举是为试探他们二人是否有所图谋……
贺松宁当即告别了魏王。
魏王错愕道:“这便走了?你我二人不再议一议益州之事?”
“路上再议吧。”贺松宁掩去了眼底的杀意。
魏王点头,想着即日启程还不知要收拾多少东西呢……
而这边梁德帝下完令,很快就传遍了宫内外。
婉贵妃,不,如今是婉嫔了。
婉嫔听宫人说起后,当场就打碎了手边的杯盏。
“陛下怎能……怎能如此?”她嘶声喊道。
这不是送她的儿子去死吗?
魏王哪里打过仗?
那孟族她也听闻过一二,说是个个凶残更胜北狄!他们会扒人皮,挖人骨!死都死得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