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跨步上前,厉声斥道:“便是寻常人家,夫妻也要常常坐在一处商量议事。”
这倒是啊。
刘县令心下赞同。他与刘夫人就是如此,有事总要互相说一说。
“你们管得倒宽……今日前来,莫不是想哄骗我夫君与你们一同,去求殿下不许王妃随行旁听吧?”刘夫人语气更怒。
其实这才她最担心的。
她怕丈夫真被忽悠着去了。
万世荣目瞪口呆,一时气得须发横飞。
前脚才说宣王妃牝鸡司晨,后脚这刘夫人就又冲出来指指点点。
这刘县令都不拦着自家夫人吗?
却见刘县令冷着脸道:“宣王妃也是手段有度,宽和大方的聪明人物。尔等不必如此低看她。”
刘夫人按捺不住,又插声斥道:“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方,夫妻一体,同心共度,又有何错?”
刘县令也深以为然,知道刘夫人是想到了他们自己。
他本来想说,诸位既为王府属臣,何必得罪宣王妃?君不见宣王手下无数兵将都愿听她一言吗?
到此时,也就全咽了回去。
“道不同,不能共语。请回吧。”刘县令道。
这下万世荣他们是真傻了眼了。
就连这独一股的“清流”,到头来却也还是说了宣王妃的好话!
“既是王府属臣,王妃也该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如此妄议,哪里还有半点君子品行?”刘夫人越骂声音越响。
万世荣面色难看,实在听不下去,沉声道:“不错,道不同!难怪刘县令如此,原来自家夫人便是这般不遵礼教之人。”
他气得甩袖就走。
其他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片刻后,他们站在兴州这片偌大的土地之上,却陡生一股格格不入的感觉。
那感觉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