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方才来府上的新客吗?”
下人点头:“应当是的。”他一直伺候在宁確的左右,也不大清楚其它事。
宁確便问了问那个陪在薛夫人身侧的林家下人:“可知那是哪家的女眷?”
那人摇头道:“老爷不曾说起。只知……兴许是与东宫有些关系。”
“东宫?”
自从太子病重后,东宫就没什么存在感了。
先皇后的娘家死得差不多了,太子妃的娘家也远在淮南道。宁確一时还真没有头绪。
“你们老爷呢?”宁確转声问。
“既商议完了事,应当回去寻宁公你了。”
宁確笑道:“倒是阴差阳错了,走吧,回去寻你们老爷。”
宁確最后在书房见到了林老爷。
前后也不过半个时辰,林老爷便好似换了个人。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眼袋垂下,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儿。
宁確想到自己还有话要问人家,便关切了一句:“可是遇着什么难事了?”
林老爷张张嘴又闭上了。
想着此事越少人知越好。
毕竟做下这等恶事的是太子,是皇帝的儿子。一旦闹大之后,太子声名扫地,皇帝的颜面不也跟着扫地了吗?
这便是与皇家结亲的坏处了,一出事,各打五十大板。
林老爷压下繁乱的心绪,只得顺口编了个谎:“宁公有所不知,我与淮南肖家颇有交情。刚听闻太子前两日又吐了血,便不禁叫我忧心起来,若太子身故,恐怕要引发乱象,那肖家女儿的处境也会变得艰难起来。”
这话半真半假,就算被人传出去也挑不出错来。
宁確皱眉道:“太子这病的确拖了太久了,宫中竟无一人能诊治吗?”
林老爷叹道:“咱们远在宫外,哪里知晓宫里头怎么一回事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