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低声问:“本王如何欺负了你?”
他垂首亲她。
随即分开问:“嗯?是这般欺负你吗?”
他说罢,又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抽她衣带,剥她衣裳,故意叫她挣扎不得。
“还是这般欺负你?”
薛清茵便好似被扒去了花瓣,生露出里头的花蕊来。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宣王浑身一僵,肌肉绷得更紧,但却没有拦她。
薛清茵便更加猖狂起来,好似拿他脖颈命门来磨牙。
她若明日得不了好,那他也得去军中丢个脸才行!
只是却忘了,她那三两力气,于宣王来说不像是报复,倒像是勾弄。
三两下便将宣王撩动得火气更甚。
宣王将她整个抓起来,随即自己落了座,然后便将薛清茵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薛清茵怕滑下去摔个屁股蹲儿,便想也不想抱住了他的脖颈。
宣王借机侵入,这才又低声问她:“如此也算欺负吗?”
薛清茵哪里还有力气答他?
烛火一直燃到天明。
薛清茵这回还算有些记忆,她迷迷糊糊地踢了宣王两脚,然后便又叫他整个按入了怀中。
第二日再醒来,已近未时,太阳都西偏啦!
薛清茵一下坐起身来,便见宣王还如先前一般,坐在案前等她。见她醒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册。
薛清茵故意冲他重重哼了一声。
宣王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边,问她:“茵茵要下床用膳?”
薛清茵反问他:“殿下看我还下得来吗?”
“我抱茵茵。”宣王答道。
薛清茵指着宣王控诉道:“猫哭耗子,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快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歇后语词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