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药膏,低声道:“我给大公子煮壶茶来?”
薛清茵以为他会说不用了。
谁知道贺松宁应了声:“嗯。”
怎么?还不走?
薛清茵暗自撇嘴,自个儿擦了擦手,捏着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喂,权当没贺松宁这个人。
贺松宁一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该说她现在心胸比过去宽阔了?
但这宽阔得也不是地方。
“你今日怎么身体不适了?”贺松宁坐下来问。
薛清茵:“现在您想起来关心我了?”
贺松宁:“……”
薛清茵也没一下把人得罪狠了。
再说了,再过分点儿,那就不像是原身的性子了。
薛清茵放下点心,拍了拍手,道:“湖上吹了冷风,冻得很,大哥也知道我这身子是熬不住的,就先自个儿回来了。”
她想了下,也没为自己辩解太多。
贺松宁这人的性格就是独断专横。
她说得越多,落在他耳朵里,指不准还成了心虚的辩解。
“今日魏王也在?”
“何止,宣王,金雀公主,四公主……都在。”薛清茵顿了下,反问:“谁推搡的薛清荷?”
“……无人认。”贺松宁的语气微冷。
若不是知道薛清茵没有那样的手段,他就要怀疑是薛清茵指使的那些贵女了。
“肯定不会有人承认啊,但就没有别人指认吗?”
“没有。”
薛清茵纳闷。
就听见贺松宁冷声道:“府中女眷在外没几个交好的朋友,自然无人指认。”
怪我咯?
还是怪薛夫人?
薛清茵撇撇嘴,心道人缘差这事也没办法啊!
薛清茵马上给他出了个主意:“大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