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道。
沈芳卓听了这话,点头道“确实可行。”
“早听说任家主是个厉害人物,这次真是让我领教了,对自己也这样狠。”沈芳叙道。
然后第二日,梅山令看见三具大棺,三百修士护卫,几个昏迷的散修,还有沈青瑾和一个黑袍白皮子中年修士联袂而来。他就感觉自己腿肚子转筋,脑子发僵,欲哭无泪。
青瑾先给陶雨田做了介绍,说是道场的客卿。然后又讲述了任家的事情,最后才道“我师尊的意思,虽然任家死了人,看着也可怜,但是到底是做错了事儿。这兽潮若是真的冲入盘龙城,那么至少要死上几万人。
所以任家怎么也得为受到惩罚吧?”
“那长生道主有没有说,具体要罚到什么程度?”梅山令问。
青瑾:“……”
“这种事情道主怎么会知道,祂又不知道庭碰上这种事件要怎么处理?”陶雨田十分老道油滑的说道。“不过总不过是那些健全的成年男性罚去从军赚取军功赎罪赎身,妇女老幼每年缴纳一些军资什么的。”
“对,对这种法子好。”梅山令一听,顿时高兴的说道。
“其实我们也体谅大人为难,毕竟每个修真家族,都是接受道庭的调派,在军中为人族出过力,做出过牺牲的。要不是对方引发兽潮,犯下大忌,我们道主也不会抓着任家不放。”
“陶先生果然通达人情了。”梅山令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道庭怎么惩罚,那是道庭的事情,我们就想要一个态度。总不能都冲击都我们家道主的家门口,还不许我家道主出口恶气?您说呢?”陶雨田笑呵呵跟梅山令商量。
“放心,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好。”梅山令拍着胸脯说道。
陶雨田跟青瑾一起离开了,路上青瑾蹙眉,陶雨田看见了就问他“怎么了?有什么想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