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无奈,“但陛下的脾气您也清楚,他可不是一个能被轻易劝住的人。”
艾德公爵闻言也有些颓然,确实,自己那位兄弟脾气的确很难劝得住。
要是自己在就好了。
他忽然有些后悔去鹰巢城。
“那场比武也确实太凑巧了,陛下的胸甲刚好掉落……”
听到培提尔这番话,艾德公爵忽然眉头一紧:“陛下的胸甲在比斗中掉落?”
“是的。”培提尔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解释道,“咱们陛下确实有些太胖了……”
艾德公爵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他忽然觉得这不像是个巧合。
再联想到给国王穿戴铠甲的人,正是兰尼斯特家族的蓝赛尔……
“那场团体比武大的其他参赛者呢?你们审问过没有?他们有没有受人指使?”
“活下来的几个都问过了。”瓦里斯道,“没有问题。”
“活下来的几个?”艾德公爵有些不敢置信,“七神在上!那场比武到底死了多少人?”
“其实比武中倒没有死人。而是在陛下受伤后,‘魔山’前去救驾的时候,没控制住愤怒,才杀死了不少人。”培提尔摊摊手,“您也知道那家伙是个火爆脾气。”
这下艾德公爵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魔山”就是兰尼斯特家族豢养的一条疯狗。
这时候放这条疯狗出来,是灭口吗?
再联想到自己被推下高塔的儿子布兰,以及王后和其弟詹姆的出轨传闻,艾德公爵越发怀疑兰尼斯特家族。
但此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他只想赶紧见自己的兄弟一面。
几人来到国王的寝宫前,刚好碰上走出来的蓝礼公爵。
蓝礼公爵见到艾德公爵时,目光微微一缩,但脸上不漏分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