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的迹象,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江绮遇在天马行空的说着什么,祁逾偶尔回答或嘲讽两句。
她的话题几乎没有深度,甚至前后两句之间都可以没有什么关联。
但一向缺乏耐心的祁逾竟也一句一句的听了进去,甚至还能适时给出回应。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没接话,谁先平稳了呼吸,就这么肩挨着肩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陷入沉睡。
逐渐清醒过来,江绮遇只觉得自己脖子都要被压成烧鸡,头顶仿佛有千金重担让她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祁逾摇醒,她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没有变异,就立刻被雨棚外的景象吸引了视线。
她有些激动的拍了拍祁逾的小臂,艰难开口:
“雨势减小了。”
话音刚落,不仅祁逾一脸惊讶的看向她,就连江绮遇自己都有些怔愣。
谁?谁在说话?!
她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捂住自己有些灼热的喉咙,声音嘶哑的喊道:
“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
怎么一觉醒来,她人间白事百灵鸟就变成村头走地老公鸭了?!
“......”
祁逾没搭理她的戏精行为,直接上手。
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大掌准确探上她光洁的额头。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灼热,他脸色沉了沉:
“有点发烧。”
从凌晨起床就开始淋雨,再加上剧烈运动,常人难免吃不消。
他从前在国外经常参加极限运动身体强健,但江绮遇这个弱鸡却实打实的受不住,虽然刚才让她靠在怀里,但睡了一觉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烧了。
祁逾眉头紧锁,垂眸看了看她因为发烧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