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术师遇到的疑惑呢？

除了艾格里芬的领地，谁还能在前期砸这么多钱，来扶持起教派的基本框架？

这一切，圣光骑士有很大的功劳。

种植专长天赋的开发，让艾格里芬的领地有物资充足，还有一些经商操作，资金更是雄厚无比。

所以才能在前期，收拢这么多泛信徒。

但当信徒多起来的时候，有些操作就不需要这么精细小心了。

这也是艾格里芬对信徒回应减少的原因。

艾格里芬对此，实际上是有些不明白的。

从回馈过来的信仰之力中判断，当自己减少回应之后，这些信徒的信仰就更虔诚了。

这也是圣光骑士的计划。

他在蓝星上曾经看过一本名为《乌合之众》的心理学著作。

明白在群体的思想之中，单独的个体受影响的程度会如何之深。

盲目、冲动、狂热、轻信。

当人的数量一多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了。

哪怕是智慧极高的术师也是一样的。

不需要自己再去推动，信徒会对神的一切行为做出自己的解读。

“你对人心的理解，居然有这么深吗？”

艾格里芬惊叹着，感受自己身上日渐充盈的信仰之力。

那层瓶颈，隐隐有松动的迹象。

圣光骑士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总不能说出其实是他从法古斯塔夫·勒庞哪里了解到的吧？

一个异界人，还是一个死去了数十年的异界人？

只能先冒领这份功劳了。

“快了，快了……”

艾格里芬感受着信仰之力的充盈，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够突破六阶，去看看那神明的境界是如何的了。

……

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