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朝朝暮暮,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们。”
话音刚落,殿中气氛寂静,在场的人,哪怕是夜华也用莫名的眼神看着杨蛟。
少顷,天君抽了抽嘴角,不禁问道:
“那我天族大业怎么办,今后的天君位又该怎么传承?”
杨蛟轻描淡写的说道:
“东华帝君是如何做的,父君就可以如何做,况且父君又是上神之境,时间简直不值一提。”
天君听后,面有薄怒,道:
“墨蛟,依本君看,是我天族大业在你眼中不值一提。”
“东华帝君一人即为一族,天生地养,无父无母,以万物为师长,以天地为洪炉,以众生为磨砺,成四海八荒之共主,后来因为天地和平宁静,自然能随自己心意行事禅位,让出共主之位。”
“可我等父子为龙族主脉,自是要为全族考虑,怎可轻易放弃天君位。”
此刻,连宋也说道:
“四弟,哪怕你如今飞升上神,单凭一眼便能识得月之圆缺,又威震四海八荒,可人生终究还是浅薄了。”
“唯有你亲身经历了情的滋味,才能识得人生之盈亏。”
杨蛟轻嗤:
“情?”
“一见钟情,无非是见色起意。”
“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甚至凡间所说的白头到老,都只是习惯使然。”
他眸光瞥了一眼桑籍:
“就拿二哥来说,为何在青丘呆了一个月,就认定了那条小巴蛇。”
“只因在夜华降世之前,父君早有心思将他定为储君,因此,九重天上的神仙们,谁不对他阿谀奉称。”
“可偏偏与青丘白浅定了姻缘后,亲自去拜访她,却吃了闭门羹。”
“二哥有生之年,几乎没有人敢这么对拒他,那自小刻骨子里的高傲,又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