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后有什么事,便可去宝芝堂找我,许仙一定义不容辞,以报入道之恩。"
小青不禁小声嘀咕着:
"你欠我们的可不止是什么入道之恩。"
突然,她见自家姐姐和杨蛟双双看了过来,然而在白素贞眼波流转的眸光下,打了一个激灵,灵光一现:
"姐姐,我们先前不是想救张府生病的张小姐,以成全她和李书生吗?"
"眼前不就是一个钱塘县中鼎鼎有名的新晋神医,何不妨喊他跟我们去救那张小姐。"
白素贞先是一阵恍然,又不禁问道:
"公子,先前听那李书生说,张府请了钱塘各大名医,尽皆束手无策,道药石无医,怎么没有把你也请过去。"
杨蛟微微思索,马上想明白,多半是因为钱掌柜知道连钱塘众多德高望重的杏林好手都全无办法。
更何况是他这个初出茅庐,一朝得名的神医,再者说如今又根基不稳,于是,为了保险起见,避免自家金招牌名声受损。
肯定就算是张府派人来请,也借故推脱。
"这一个多月,我不是在药铺行医治病,就是入定修行。"
"药铺的钱掌柜倒是从未通知我出诊。"
白素贞当即明白肯定是这个钱掌柜故意没对杨蛟说,沉吟一会儿:
"那公子可有把握医治救起张家小姐。"
"不知她病症是?"杨蛟在脑海也回忆出原剧情,但还是故作不解问道。
"一日,茶不思,放不想。"
"二日,衣带宽松,形容憔悴。"
"三日,口冷手冷脚冷心冷。"
"如今,无论是吃什么药下去,都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冷到心里去,毫无效果。"
白素贞徐徐道来。
少顷,杨蛟微微皱眉,按理说这段剧情,应该是在他搭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