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时代,平民能够受到的教育,乃至于资源可都完全不同。
能够开启的智慧也完全不同。
以这样的情况下,平民想进入稷下学宫的难度已经不是登天了,而是几乎不可能。
可墨翟不同,他是真正一个平民,墨翟在少年时代做过牧童,学过木工。
他可以说是整个稷下学宫之中真正的平民。
此刻听着孔丘的话语,心中却是不由有着一重重的疑惑升了出来。
这样的疑惑是其他人都无法理解的。
而似乎看到了一些什么。
只是这一刻墨翟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只能继续听着。
而讲台之上,孔丘的话语以及在不断的传荡于大堂之中。
“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孔丘的身上似乎有着无限的光芒在弥漫。
整个周围的人,隐约间都被他的话语所感染。
连墨翟都不由放下了内心。
当课程结束。
不少人依旧在谈论着孔丘的儒道,不少人双目都在放光。
只有墨翟依旧蹙着眉头。
“别想了,翟,走,和我去找欧冶子,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