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的声音开口。
“吾等之道?”
两人怔了一下。
季札,和子产甚至不由对视了一眼,双目都有着光彩闪烁而起。
“请先生教之!”
季札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深深躬身。
“请先生教之!”
子产赶紧同样再度行礼。
“季札,吴太伯二十世孙,吴王寿梦第四子,吴王诸樊、余祭、夷昧之弟。”
“言偃以文学遗风,季札以让国称仁,高节显於华夏,端委行乎海滨。”
“你之道在于文,在于礼,在于心。”
“所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话语悠悠的开口,他的声音不大,这一刻没有道音在扩散。
可这一刻季札却和李耳一样身躯一颤,思绪在这一刻犹如瞬间被牵引住了。
而在季札陷入了沉思之中。
江晨的目光随即看向了子产。
“子产,你乃姬姓,公孙氏,铸刑书而名天下。”
“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藜藿之羹;冬日麂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服养,不亏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臿以为民先,股无完胈,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
话语同样的开口,可这一刻内容却又完全不一样。
子产这一刻内心也不由一颤,意识也在这一刻不由沉寂在了其中。
看着两人闭目。
以及远处已经陷入了顿悟之中的李耳。
江晨的嘴角不由露出来了幅度。
李耳,季札,子产,一個是道家之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