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开口打断。
“仲兄,昔日我与郑国国君拜见天子,有幸得以一观守藏室之藏书。”
子产悠悠的开口,思绪有些飘飞。
那一年,他不过十七八,跟随着郑国国君前往了洛邑拜会周天子,在周天子的准许之下,他带着激动与兴奋之中进入了守藏室里。
哪怕是如今,他依旧还记得守藏室之中浩如烟海的书籍,与知识,以及那一道双鬓已纯白,可身子依旧挺拔的老者。
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哪怕是至今,子产都无法影响。
只记得三月之后,他以过目不忘之能几乎看遍了整个守藏室之书,觉得天下之学莫过于己。
可也就在那一天,他与老者坐而论道,可他却毫无招架之力。
犹如天渊比之尘埃。
也就是那一天之后,他才知道这天下之大,到底有多大,这天下之学到底有多深。
“回到郑国后的吾,与那一位论道之中有所感悟,开始了吾之执政,为田洫,划定公卿士庶的土地疆界,将农户按什伍加以编制,对私田按地亩课税;作丘赋,依土地人口数量交纳军赋;铸刑书,修订并公布了成文法;实行学而后入政、择能而使之的用人制度;不毁乡校,愿闻庶人议政。”
子产的声音悠悠开口,一时间,晏婴与叔向都不由听的入神了。
特别晏婴脑海之中,一道模糊的贤者的身影若隐若现。
“叔向兄,应该也见过那一位吧!”
话语说完,子产的目光看向了叔向。
“没想到刑书,竟然是先生之想,不过子产兄,你应该未得先生之真传吧。”
叔向轻叹了一声,想起了自己之前评判刑书之时的场景。
不过很快,他的思绪转回,视线重新落向了晏婴和子产。
“昔日,吾代国君前往洛邑朝见天子,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