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种情况,他现在应该惊讶地叫一声的,但是忍住了。
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可以看得到那个小男孩背上的黑影。
不管是这个背着自己阿弟一头撞进来的这个十四五岁姑娘,还是跟在这个姑娘身后这五个邻居的中年男子和村妇,都不知道现在在这个小孩背上有一团黑乎乎的像鼻涕虫一样蠕动,却又散发着阴冷气息的东西。
自己贸然开口,很有可能带来的是恐慌。
“左老头不在,上山采药去了,九姑娘,你阿弟怎么了?”
陈云放下手里的长刀,紧了紧绑在自己腰间那把带着皮套子的杀猪刀,朝背着弟弟的九姑娘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问。
他走的不快,甚至是在试探,自己身上的这把杀猪刀,到底对那团黑乎乎的奇怪东西有没有用?
因为,由于这几天要随时把杀猪刀绑在自己腰间积累煞气,所以他对杀猪刀的煞气波动很熟悉。
刚才九姑娘背着自己阿弟撞进院里那一刻,身上的这把杀猪刀散发出了阴冷的煞气,强烈到让自己都感觉到刺疼。
“什么,叔公去采药了,那我阿弟怎么办?
我阿弟……”
满怀希望的狂奔而来,拼命的背着弟弟跑到这里,结果村里面唯一懂点医治手段的叔公居然不在家,这瞬间的落差让九姑娘顿时不知所措,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小云,叔公走了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跟在九姑娘身后的其中一个村民,忍不住的问道。
随着陈云的一步步走近九姑娘,她阿弟背上那团黑影开始焦躁不安,发出阵阵,只有沉云才能听得到的嘶吼,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过来。
但,它越不安,就证明自己身上的这把杀猪刀的煞气,对它而言是有伤害或者是威胁的。
其实,脑海中的山海经卷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