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对冲,盖苏文身体侧弯,一刀砍断了薛仁贵的战马。
这厮鸡贼,不急着杀薛仁贵,先把战马废掉。
薛仁贵看到长刀砍过来,连忙从马背上跳起来,躲过了长刀。
跳下来时,翻身一个回马枪刺中了盖苏文战马的屁股。
战马嘶鸣,盖苏文险些被掀翻。
“小杂种,枪法不错。”
这匹马跑了几十里,没有脚力了,又被薛仁贵刺了一枪,没用了。
盖苏文下马,提着刀和薛仁贵步战。
“你也要步战吗?跟那高延寿一样?”
薛仁贵呵呵笑道。
“哼,高延寿算什么。”
盖苏文提刀来杀。
他的武艺远远胜过高延寿,根本不惧薛仁贵。
长刀旋转刺过来,薛仁贵长枪荡开。
盖苏文欺身上前,肩膀撞向薛仁贵,两个人同时被撞开。
长枪和长刀落地,薛仁贵一拳轰过去,打中了盖苏文面门。
盖苏文抬脚踢中了薛仁贵心窝。
两个人同时倒地。
盖苏文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拔出背上金刀,大踏步再来杀薛仁贵。
薛仁贵翻身起来,拔出腰间大刀,挡开金刀。
盖苏文右手金刀连连劈砍,薛仁贵连连抵挡。
连砍十几刀后,盖苏文突然左手拔刀,从下往上撩拨。
这厮奸诈,故意连续劈砍,让薛仁贵习惯性地抵挡上路,然后再突然偷袭下路。
果然,薛仁贵情急之下来不及抵挡,被劈开了战甲,险些到肉。
薛仁贵慌忙退开,心中暗自惊讶:不成想这厮如此厉害,是我大意了。
盖苏文冷笑道:“小杂种,就凭你也想杀我?让你家苏玉过来还差不多。”
薛仁贵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