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而且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威压愈发沉重,水蓝色的内力也变得愈发狂暴,显然月神的情绪即将濒临爆发了。
张机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稷下学宫虽称学宫,却并非是如同西河学宫那样的讲学之所,而是一座进行学术争鸣的辩论台。
齐国鼓励稷下学宫的各个学派和贤士们著书立说,展开学术争鸣,然后再进一步鼓励他们参政、议政,吸纳他们有关治国的建议和看法。
只是,稷下学宫的主角,永远都是儒家、墨家和名家,其他学派,哪怕是阴阳家和道家最多只能当当跑龙套而已。
倒不是稷下学宫的辩论台和齐王偏袒这四家,而是这四家都有擅长辩论的门人。儒家向来擅长辩论,墨家的齐墨一代也是以辩论为主,名家更不必说了,就是以辩论为生的学派。
可阴阳家,除了曾经的邹衍以外,没有一个点过辩论技能点的门人,所以在稷下学宫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
以至于稷下学宫的建立,反而导致原本对阴阳家十分感兴趣的学子因为观看了阴阳家与别的学派的辩论而选择了别的学派。
所以,在阴阳家的眼中,稷下学宫这种东西,就是个祸害,也难怪月神不仅不动心,反而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虽然不明白月神为什么反而情绪越来越暴躁,但张机还是说明起了对这座大秦学宫的设想。
“未来的大秦学宫,会收藏诸子百家所有学派的典籍和武功、术法,吸纳各派贤士入学宫治学,教授入学宫学习的学生本派学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聪慧如月神,还是基本上明白了张机所说的这座大秦学宫的性质,显然那并非是如稷下学宫那般的辩论台,不由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秦国会主动为学宫招募学生,然后再看学生们选择加入哪一个学派,然后各派分别教导弟子。
月神有预感,如果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