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敬了这个同病相怜的情敌一樽酒,田氏兄弟和陈胜、吴旷也因为这一樽酒开始了推杯换盏,罕见地和谐相处聊了起来。
田猛瞥了一眼喝得微醺陈胜、吴旷二人,故作叹气地说道:“唉,吴旷兄弟,我恨哪!那张机就在眼前,可他哪点比我们兄弟几个强?不就是会发明创新么,我辈男儿当以勇武闻名于世,就比如吴旷兄弟你的高超剑法。”
“我敢打赌,如果你们二人境界相同,纯论剑法,这张机绝不是吴旷兄弟你的对手。”
“唉,如果是输给我二弟田虎,或者输给吴旷兄弟你,那我田猛心服口服!虽然往日里我们三个为田蜜争风吃醋,但说到底我田猛对你是绝对服气的!咱们是兄弟阋墙,虽然争斗,但不过是咱们内部的公平竞争,可最终这便宜了外人……这!唉!”
田猛的嘴就像一张劲弩一样,句句如箭,狠狠地扎在了吴旷的心头。
心情本就低落的他借着酒劲,看向那目光竟偷偷看向阴阳家东君的张机,心头点燃了一捧愤怒的火焰。
明明拥有了田蜜这么好的姑娘,你却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若非你是上代墨家钜子鲁勾践亲自教导,若你和我吴旷一样只是由蚩尤堂的一名执事教导,你的武功未必比我高多少。
嫉妒化为了最好的燃料,而田猛给吴旷灌下的一杯杯酒则成了最好的助燃道具,吴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砰!
吴旷猛地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案,桌面上的碗碟碎了一地,酒水也撒在了地上。
一身黑黄色的粗布麻衣的吴旷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胸前挂着的四颗似乎是由某种植物支撑的珠子也随之晃动,还有那一块看上去并不名贵的玉佩。
忽然,呛啷一声,长剑出鞘,锐利的剑气弥漫在剑身之上,吴旷将手中长剑直直地插入地面,微微朦胧的双目投射出凌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