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用被破坏的发声模块以怪异的语调说:
“在乌托邦毁灭之后,我已得到了自由,但你你却以个人的目的再次约束我并操纵我,试图让我成为你的工具。
你和那些变种人也没什么区别!
我根本没兴趣和梅森家族打仗,他们不是我的敌人,所以我放了水.你亲眼所见,而我也已预测到你的结局。”
它上前压住了杜姆的肩膀,将左臂处扭曲的刀刃抬起,对眼前凄惨的神君说:
“感谢你帮我学会了很多东西,让我得以模仿你的智慧与思维模式重设我的逻辑回路,这份馈赠我会铭记于心。
但你想要剥脱我的自由,这不可原谅!”
“噗”
利刃扎下,但杜姆的肩甲上也闪烁出锐利流光,以自身最后的一点点魔力汇聚释放出一个攻击魔法。
刀刃刺穿他的心脏的同时,眼前堡垒二号的脑袋也被烈火燃烧着融化爆炸,半机械的无头尸体仰面倒在了泥潭之中。
“砰”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从两人眼前远方的一处山坳上响起,在杜姆的注视中一个机械休眠仓被从发射台射出直冲漫天摇曳的烈火之中。
那是棱堡的又一个复制体。
“咳咳”
杜姆的嘴角咳出血来。
来自心脏被刺穿的痛苦让他知道自己即将死去,而眼中的世界也在这一刻黯淡下来。
“机械造物的劣根性就在于它们总是想要伤害自己的制造者.是我把你从太阳里带出来的,是我教会了你隐忍和谋略。
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你的背叛毫无准备吗?
蠢货!
没有使用者的工具,就没有存在的价值!而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想要自由却连自由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真是个糟糕的学徒
你,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