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那么做,我做梦都会笑出声。”
“你的意思是,征服者已经和希望理事会离心离德了?”
艾玛眨着眼睛问了句。
梅森摇头说:
“不,远没有到那个程度,但谁不喜欢自己在局势未明的时候多条路呢?
毕竟我们的新乌托邦计划是真的在第一步大获成功,而理事会的终末之星方案却一直没能拿出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成品。
虽然我并不接纳其他征服者们在这个时候跳上我们的船,但.所有位面与地球终究是要融合在一起的。
我总不能把他们全部杀光吧?
他们不是站在了我们这边,就像是史蒂夫·罗杰斯昨晚告诉我的那句话,除了他自己的理念,他谁都不站。
我想,这大概也是其他征服者统帅们想要表达给我的潜台词。
他们可以中立。
他们可以坐看我和老a拼个你死我活,甚至坐视理事会被我一人摧毁,他们不想和我成为朋友,但也在竭力避免于这个时刻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
当然也不是全部。”
总队长叹了口气,将自己已经无法移动的母亲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在床铺上,又取出几瓶用于恢复精力的药水放在她床头。
他说:
“就像是哪怕在服从程序被解开之后,第一序列里依然有理事会的死忠一样,哪怕对方已经确认完蛋的情况下,也总会有几个征服者序列会选择为那黑暗之事陪葬。
毕竟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但这是好事。”
艾玛在床铺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她撑起脑袋对自己的儿子说:
“征服者们的表态会让你接下来少一个很头疼的麻烦,而第一序列的崩溃将如我们计划那样的给理事会的实权理事们带来可怕的震撼。
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