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自主权啊?”
特纳船长啼笑皆非的挽住妻子的肩膀,将她再度拥入怀中。
他轻嗅着妻子的发丝,打趣说:
“已婚且有了孩子的男人在家庭中还能奢望拥有什么地位呢?当然是你这位掌柜的说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我来之前,巴博萨也传达过同样的意思。
她的宝贝女儿在哪,他就在哪。
也不必为我们的未来担心,史蒂夫统帅已经签发了一份空白的探索任命状,一旦局势有变,我们可以凭借这玩意在短时间内离开清理者的体系前往其他位面。
但我们不愿意就这么随便离开。”
特纳眼中光芒坚定,他说:
“我永远无法忘记我们的故乡被毁灭时的惨状,清理者们是不该存在的扭曲生命!现在既然有了这个机会,我们这些失乡的海盗自然要大闹一场才能心满意足的离开。
驶向新世界之前,要为旧时代的逝去送上最后的祭品!”
“亨利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虽然那孩子一直不说,但我知道他也在为父亲的命运担忧。”
伊丽莎白抱着自己的丈夫,她很放松的说:
“终于.我终于可以不再心怀犹豫的向我们的孩子宣布,他的父亲依然如他想象中那般正直且勇敢。
在那个已经触手可及的未来中,我们终将团聚。
所有人,失去故乡的所有人终将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并放下一切在其中安度余生。”
特纳以沉默回应,在这种难得的安宁中他闭上眼睛,又在几分钟后叹气说:
“巴博萨在呼叫我了,我得回去了,因为梅森引发的事态让理事会下辖的统治体系已经出现四面烽烟,我们被频繁调动前往各处执行威慑任务。
但这是好事。
他们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