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没人要求你在这件事上还要多做准备,因为赴死者们都已不在乎这些。”
希里突然打断了梅森的描述,猎手大人扭头说:
“我之前就告诉你了,我们不怕死,只是怕死的没有价值!术士的死亡已经惊动了墨菲斯托,我能感觉到,它正在从沉睡中苏醒。
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我和丽亚娜的小命,而是如何在它发起反扑前完成一击致命的啊!”
她又说到了她不能说的禁忌,源于灵魂深处的刺痛让她身体抽搐。
若在常时这不是什么问题,但现在她本就处于战后虚弱,手中的咖啡杯都掉在地上碎裂开,让滚烫的液体四溅开。
但一双有力的手臂搀扶住了她,避免了倒向地面的尴尬。
“我或许应该给你放个假.”
梅森一边将希里搀扶起来,一边开玩笑说:
“比如你漫长人生中那些想做却还没做完的事,在这段时间里赶紧推进,免得我们真要面临抉择时你会满心悔意。
如果注定要直面分离,我不觉得任由你带着遗憾离开是一种礼貌。”
“你认真的?”
希里突然愣了一下。
她抬头看向梅森,年轻人能感觉到女上司的眼神变的灼热起来,这让他心里意识到不妙,便试图转移话题说:
“别多想,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竭尽全力的去?”
接下来的所有话被堵回了嗓子眼,因为冰冷的嘴唇挡住了梅森的保证。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可怕的错误。
希里这一生有太多的不圆满,或许其中就有那么小小的一个和他有关。
他想要推开自己的女上司。
但飞舞的银发打在了他的鼻孔,让他嗅到了那微微的醋栗芳香与一丝残留的血腥气。
就如往油桶中丢了一根燃烧的火柴,让本该坚定的手也温柔的探入了那敞开的衣领,顺延着精致的锁骨紧贴于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