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日常奉行的可是“你敢砍树,我就敢砍你”的极端环境保护主义呢。
但在场的三名丧尸看向这团黑色能量的目光却充满了渴望,甚至是恢复了睿智的麦格教授,也忍不住伸出爪子想要触碰它。
旁边的丧尸旺达和丧尸快银则凶狠的盯着梅森。
但他们没有试图反抗或者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他们很清楚这团腐朽之黑的能量分配权在梅森手中,不过三个丧尸这会总是回不自觉的抓抓头。
哎呀,头好痒,脑子要长出来啦!
“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渣康手持珊瑚三叉戟对眼前的三名丧尸说:
“拿了这东西不代表着你们就会得到自由,拿回理智和清醒的代价是你们会被融入腐朽之黑的国度里。
按照我的好兄弟沼泽怪物的说法,进入这些根源力量的国度就意味着带上无法解脱的永恒枷锁。”
能让骚男渣康以如此严肃的口吻说出警告,可见腐朽之黑确实不是在力量领域的好选择。
但对于三名丧尸而言,这个警告显得画蛇添足,毫无意义。
哥们姐们都惨成这样了,还在乎更惨一点?
开玩笑!
“我们已经死了。”
丧尸旺达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盯着渣康,她身上披着一块哈莉丢给她的披风,遮挡住身上被魔法撕烂的长袍和病态苍白但依然丰润的身体。
她咧开那张丧尸独有的布满了利齿的扭曲嘴巴,用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沙哑干涩的语调说:
“在被该死的黄蜂女咬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对于这个结局我充满了不甘,在那之后的日子便浑浑噩噩,只有饥饿与对血肉的渴望两种感觉充盈我逐渐腐烂的灵魂。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里我都干了什么,但看到你们的队长试图用魔法瓶将我回收,我就知道我在失去生命之后又失去了自由。
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