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长期维持。
但眼前的它是活的,梅森。
它在自我进化,在自我演变,给它足够的时间,它终会成长为一个和物质世界并无不同的特殊位面。
或许,我们当初的挣扎求生是走错了路。
如果我们当时也能想到这种方式来延续我们的存在,或许咱们今日就不必再有这场会让人感觉到尴尬的谈话了。”
“为什么要感觉到尴尬呢?”
梅森吐了口烟圈,随后很没公德心的将手中的烟头弹飞出去,目送着它在风中飞走,他看了康苏斯一眼,说:
“如果你不是要求我帮你做一些会让我感觉到糟糕的事,那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便谈不上尴尬,你知道,我已经将你视作可信的友人,就如你一直称呼我为‘兄弟’一样。
哪怕你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我不是你记忆中的赫淮斯托斯。
我也永远不会成为赫淮斯托斯。”
“只是感觉难以启齿。”
康苏斯笑了笑。
他将自己肩膀上的长袍绶带整了整,又沉默了片刻,对梅森说:
“帽子先生对你的警告是正确的,我一直在竭力帮助你是别有所求,我的出发点并不纯粹,和你为诸多世界所做的义举相比,我是个相当自私的伊述人。
我知道,梅森,虽然你已是伊述混血,但你其实看不上我们。
在你心底里,你觉得将血脉藏于人类历史中以此躲避灾难,并试图在未来的和平时代寻求重生的伊述人是一群‘吸血鬼’和‘寄生虫’。
虽然你和卡珊德拉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但我相信你们两人有共同的想法与理念,如果有机会,你们一定会选择将伊述人的影响永久的从那个世界的人类血脉中剥离。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他看着梅森,带着一丝祈求的语气说:
“你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能力,以你惊世骇俗的炼金技巧和对艺术生物科技的深入了解,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