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你不要乱来啊!”看着雾气腾腾的水盆,张家鼎面露惊恐,不断挣扎着想起身,但身体早就被锁在了椅子上,百般挣扎却也毫无卵用。
许家俊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弯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嘲弄的说道:“你那么热情的招待我,我不百倍奉还的话,岂不是待客不周?阿容,替我好好招待鼎爷他老人家!”
话音落下后,许家俊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他还要去审隔壁的潇洒。
“来,鼎爷,张嘴,我喂伱。”任达容上前笑眯眯的看着张家鼎说道。
张家鼎泪流满面的摇头:“不。”
“调皮。”任达容拍拍他的脸,拿出个红酒漏斗,语气温和:“要不然自己乖乖喝,要不然就我喂你喝。”
语气宛如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我喝……我喝。”看着红酒漏斗,张家鼎老脸惨白,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
“啊!姓许的……啊!呜呜呜……”
审讯室惨叫声和哭嚎声不断,到后面只能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此时的张家鼎,哪还有在城寨的嚣张。
“啧,真是惨啊。”审讯室外面的许家俊打了个激灵,幸好自己先一步离开了,他心善,见不得这种场面。
随后推开隔壁潇洒的审讯室,此时他正在面对二队两個警员的审讯。
“许sir。”
“许sir,这家伙还是拒不交代。”
两名警员纷纷起身打招呼。
“不用审了,那几个越南佬已经全招了。”许家俊风轻云淡的说道。
原本还漫不经心,消极对抗审讯的潇洒霎时是脱口而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是你的人把他们抓了送给我的,难道还指望他们会包庇你吗?”许家俊轻蔑一笑。
潇洒闻言脸色顿时变化不